全程干货(未央宫是干什么的地方)未央岛,德克萨斯扑克顺序,

分类:俱乐部新闻 发表时间:2024-01-06 17:28:54 作者:147小编 阅读数: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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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岛1经常编造一些若有若无的故事,哄骗他人,欺骗自己这是我引以为豪的生存手段当然哄骗他人要比欺骗自己好些宽恕,自欺者最终会在自己编造的“完美世界”里,持续不断地说着谎言,维持着那种不会让自己轻易哭泣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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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和陌生人聊天,他们永远搞不清楚我所说的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更不会拆穿我的谎言,所以从一开始,从故事的一开始,我决定把最真实的我还给这片孤寂的沙漠这一年的春天在一场沙尘暴之后,奇迹般地到来了,杏花开了,樱桃花也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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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在公寓沉睡了半天之后,睁开眼睛所看到的窗外景象过了一会儿,风小了,但天依然很冷,我披了件衣裳,坐在靠背椅上,巡视着前方的一切事物桌面右前方树立着一支装有半杯水的桃罐头瓶子,瓶底有很多漂浮的白色物质,像是逸开的馒头渣滓,瓶子斜下方有盒剩余三分之一的哈德门;左上方凌乱地堆放着好多纸张,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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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桌面的全部内容在那堆纸的最上面一张纸上已经蒙上了一层灰尘,我好久没有动笔写东西了从前我总是喜欢描写自己的生活,那些无异于往昔生活的再现如果我什么都不考虑,如果我对此倾全力尽精力,如果我愿意一味纯粹的写作导致的后果,那么此刻,我就不会如此的落魄到如此地步,什么都不想,只是睡觉,只是向着以往预期的失望的终点不断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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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起那张蒙上灰尘的手稿,轻轻一吹,它们便如同听话的孩子一样轻盈地走开了纸张上面的文字令我窒息,可我还是决定做一回自己的读者:还记得大学的那段日子,尤其是从大二的下学期开始,我面临着前所未有的迷茫本想在那个学期结束之前把之前写的稿子结集出版,赚点钱,出个名,虽然我知道出名和成为文学名人是两码事,可我还是那么期待有好多好多的人读我的文字、我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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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老吴告诉我“你的文笔还略显稚嫩”我的神情瞬间低沉老吴接着说“稚嫩往往是每个年轻人梦想的开始,只要坚持,就会慢慢地走向成熟、走向成功”我的神情淡定了许多面对权威的老吴,还有现实的诸多难题,我最终还是打了退堂鼓——放弃了结集出书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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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一天地过,从古至今仿佛也没有谁因为“苦大愁深”,便把时间永久地丢滞在某处港湾,逃掉历史的淘洗一代新人换旧人,人们还在循环着各自的苦难,永远没有结束,永远都无法结束笔迹依然是那么潦草,但这确是发生在自己身上最真实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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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我喜欢和陌生人聊天因陌生而对对方产生新奇感,迫不及待地想彼此了解,了解那些并不属于自己的生活但不要相见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仓央嘉措喇嘛的诗歌真唯美我想,有时相见会产生因个人喜好而主观臆断他人的好与坏,美与丑,平庸与高尚,低俗与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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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雨果说“丑就在美的旁边,畸形靠近着优美,丑怪藏在崇高的背后,恶与善并存,黑暗与光明相共”但是人们还是愿意相信貌美的人一定拥有美好的心灵这些世俗化的肤浅对于一个要永久进行下去的谈心几乎毫无用处,甚至会给闲聊带来麻烦或是灾难。

不相见仿佛这个世界只有声音一方倾诉,一方倾听任何喧闹都无法阻止这样的沟通,而这样的沟通自然也用不上完美主义的反复彩排前些天读完了福楼拜的《包法利夫人》,感觉到主人公爱玛的悲剧并不只是她个人的,我们身边何尝没有这样的爱玛?。

当思想的高度和现实的距离相差甚远时,不知不觉地,梦游也会给人们带来死亡的讯息疼痛的悲峻源于灵魂过于伟岸,致使身体无法承受,这就是所谓的可悲无知的源头则与之恰恰相反,灵魂狭小而身体粗壮,这就是所谓的可怜那我们的“位置”到底在哪里?当然这和我们去电影院找座位看电影不同,就算你痴痴地苦寻,一辈子的时间,也未必找得到。

我玩过这种躲猫猫的游戏,每当我藏得十分隐蔽之时,伙伴们便会选择放弃寻找,而我就在草丛之中度过了整整一夜其实,对于他人而言,找不到了,就不去寻找,未尝不是一种生活方式而自身呢,不被找到,没有关系,也许天堂就在芳香的草丛之中!。

美术学院的朋友向我推荐一本书,俄罗斯当代著名作家康·帕乌斯托夫斯基的《金蔷薇》,据其说该书内容可能对我的写作有所帮助于是我把这本书下载到了手机里,准备每天晚上睡觉前看上几页这个计划,我打算明天实行就好像海子说的“从明天开始,做一个幸福的人。

”白天呢,总会时不时地翻看杰克的《孤独天使》,并莫名地认为“Desolation”好像是我;而“Angel”我还没有找到这是继《在路上》之后,我看的第二本杰克·凯鲁亚克的书,并发现杰克总是说一些不知所云的话,如同呓语。

据说,那就是传说中的“自动写作式”风格我读不懂那些作者不知所云的文字,但是自己也常常会写些莫名其妙的字句这样的呓语,通常不是给读者看的,而是给自己写的,当然只有自己才能读得懂!“生存还是毁灭?”或是“生存并且毁灭!”莎士比亚和杰克的思想,似乎只是在透析各自生活的艺术。

对我而言,生存何尝不是一种毁灭!其二者并非选择或是并存的关系,而是从属我敬佩杰克·凯鲁亚克,更佩服自己,毕竟敢挑衅莎士比亚的人不在多数,而我们属于少数未央岛2曾经有一段时间我很是向往海岛的生活,便从网上大量搜集一些海岛的图片,用ACDsee v5.0幻灯片快速放映浏览。

然后,这些纷乱的照片被反复地PS,变成旧照片,变成离奇古怪的色彩这样,便有了下面的故事,虚无和真实相互糅杂的故事只有我一个人,一台电脑,一把椅子,一杯菊花茶(最好加冰糖);一间小木屋,一片竹林,一弯青石板甬道,一处绿油油的苔藓。

当然,要有足够的食物能让我在这里长久地生存下去每天早上沐浴在绵绵的海风里,望着远处忽然飞起、又忽然休憩的海鸥,拿出铅笔在纸上写写画画躺在微凉的海石上,任海水漫湿裤脚,仰望天空,仰望着一切虚幻,倾听一切声音。

“你还在听我说话吗?”“在听,在听着、想象着你所展示给我的乌托邦我只是在沉默,沉默着倾听你的声音,一直在颤抖的声音还有,众精灵的呼唤”“如果我可以,如果我可以,可以拥有一万只泪眼,我宁愿永远不要擦掉这眼角的泪痕,让它像流水般冲刷出的沟壑,慢慢变得沧桑、惨白。

”“沫沫,你真的是那株绛珠仙草吗?为什么要哭个不停告诉我原因好吗?”“我的爱情濒临灭亡了…”沫沫是我的语音聊友,我们约定不问过往软绵绵的声音,灿烂的笑声,不知疲倦的哭泣,这是她最初留给我的印象而我对于她而言,仿佛是一位夜间版的广播男主持,可以永远地陪她聊天,倾听她的哭泣。

不知为什么,我们总会有些不愿对别人说出的事情宁愿与陌生人邂逅吐露真情,然后各奔东西,并且带着陌生人的记忆离开我是在写诗,不是编写故事吧现实生活中的人际交往怎会单纯到如此轻易地向陌生人吐露自己的内心,人与人之间越来越缺乏信任,诚惶诚恐的诚信危机终于出现。

我的文字依然幼稚,老吴说的对,我也终于承认自己依然稚嫩,虽然稚嫩的程度远不如从前不过,我始终认为,我是一名生活的记录者未央岛3这是一个微风但并不寒冷的初夏午后我坐在时间的旁边,感受着它一点一点地消逝我无法想象是谁赋予了清风如此的力量,让他把时间带来,又带着时间离去。

仿佛时间是我们的过客,而我们却不是人生的过客一些灰茫茫的粉尘随着清风进入了我的眼睛,尽管我觉得自己的睫毛足够长,能够抵挡多数尘埃的入侵但此刻我错了,我已看不清楚世界湖面的水在颤抖,湖底下的水也在颤抖这种来来回回的荡纹让我想起了秋千上的那个穿著白色连衣裙的女孩,纯洁,美好。

湖水拍打着岸边潮湿温热的石头,发出啪啪地声音时而激烈,时而舒缓随着流动的湖水漫上来的是一些水白色的泡沫和春天残留在湖底的柳絮这些柳絮早已青春不再,而且腐烂之中夹杂着一种臃肿的肥胖感……岸边的人工石在长时间地徘徊在水与土中间后,出现了裂痕,好像是手掌纵横不明的纹理。

裂痕上部的石头已经出现了类似落漆的薄片,摸上去像是早已消失了的最忠实的沉默的泥土……小湖的外延是环状的甬道,紫红色的砖片在时间的雕琢下显出了淡红血迹的颜色,苍凉而坚强其实对我而言,似乎没有什么颜色比血红给人的感觉更为强烈的了。

无论是趋向于无穷黑暗的墨色还是洁白纯净的梅花都无法让时间冲破钟表的束缚,无法让生命停留在感动的瞬间只有血红,只有它象征着生机和希望,让我感觉到生活是如此的充满活力与顽强的自由岸边的草绿了,是在晚春的一个花开的夜晚绿的,人们无从察觉,只能享受,享受大自然给予我们的一切美好。

躺在草地上,突然我想起了我在海岛上的生活在我来到岛上之前,岛还没有名字,也或许只有我还不知道它的名字长期的相处,我终还是下定决心给它取了个名字——未央岛在岛上,我每天都在独自散步听海潮,观落日,无论我是否真切地感受到了孤独,抑或我一直深陷于寂寞而不自知,但是有它们一直在陪伴着我,对我来说这确实是个欣慰。

当然,我还要感谢未央岛所给予我的其他一切,包括吹乱我微长头发的海风和湮没我冗长记忆的海水……隐约地还可以记起曾经不断默记的词语——“一个岛锁住一个人”我不断地穿梭于整个岛屿的曲折道路,以散步的方式排遣心中的忧郁,那淡淡的忧郁,并且试图找到未央岛的边缘,找到寂寞的边缘。

可是,我的心还是难逃被囚禁的命运这里就像伊甸园里的苹果,像明文世界规定不可擅入的禁区般,充满诱惑一旦放松渴望的神情,就会深深地陷进去任何疯狂的奔跑,都只是在无限制地蔓延未央的空间“你还在听我说话吗?”“我在听,在听这偌大空间之中的呐喊以及因无阻碍而反复游荡的回响。

我只是在反复的思考,思考着爱与恨之间的距离是否足够我们一生的徘徊还有你的声音,一直断断续续的抽噎”“我真的好累,累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我觉得我们越来越不适合生活在一起”“还好,你有我,至少在我这里,你会全身心地轻松,不是吗。

”“你会离开我吗?”“沫沫,我们从来都不曾相聚过”“是啊,我们从来都不曾离开过!”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我们之间没有诺言未央岛4我越来越不相信这是自己写的东西,怎么越来越走向幻像沫沫是谁?我为什么会写她?我仿佛在梦中见到过这个女子,我可以隐约见到她清瘦的摸样,却看不清她哭泣的泪痕,我慢慢地靠近她,企图看清楚,之后,我却看到了夏日的阳光。

夏至刚刚被春风吹来了,又被紫色白色的丁香浓郁的芬芳感动得躲在一个我们找不到的角落里哭泣阳光渐渐浓郁了,人们的身影渐渐地出现在一些杂草丛生的野外女孩子们在这个季节是最美丽的了,她们穿着各自最为鲜美动人的衣服和初夏的鲜艳相互映衬。

图书馆的旋转门因人来人往而甚是繁忙,但是又似乎乐此不疲人群时断时续地穿梭在各自不同而又相互纠结的时空里,或陌生或熟识但不管怎样,我们依靠着彼此的身影和声音感受着人世间平平凡凡的情感,吐露着各自的欢乐和忧伤。

我坐在草地的一处高地上,仰视着淡淡的云朵、淡淡的水晶蓝阳光并不是十分刺眼,很温和,可就是这样温和的阳光并没有让所有的草木都充满应有的绿色远处那一株不知名的灌木干枯的好像还没有挣脱凛冽寒风的怀抱多数人面对此情此景时大概不会因为一棵枯萎小树的原因,而忽略成片灌木丛中盎然的生机。

但就是这样一棵干枯的树却可以让我们了解美好的初夏曾经停留过的一些冬日的情感迹象岛上的生活开始由多元化转变为单一模式的循环无论是在遮阳伞下的方桌旁长时间望着远方发愣,还是看到天鹅滑落的方向就拼命的跑去以求亲密接触;无论是在方桌上摆放两杯橙汁,喝完一杯,再喝另一杯,还是躺在沙滩上感受潮热的气息;无论是在半空中凝望未央岛半清晰的轮廓,还是在纠正长久以来因过度偏执而带来的心灵扭曲,最终都被空虚所代替。

“沫沫,在你眼里什么是空虚?”“不知道啊,不过我觉得空虚应该是一种类似寂寞的东西吧!”“我想,我真的是需要人群了虽然我有我海岛深处的房子,我有我用来盛满果汁的高脚杯,我有我珍藏多年的葡萄酒,我有我驶向落日的帆船,但是我终究还是感到空虚了。

”“我不一直在陪你吗?”“是啊,如果世界上只有你和我就好了”“亚当和夏娃?”“不,你和我!”“有什么区别?”“都穿着衣服,咱们的眼睛是能看清楚东西的”“可是为什么看得越是清楚,就越感到迷茫?”“每个人都陷入了各自的误区,并且因为生存的逼迫,而无法超脱,每个人都是自己的囚牢。

”“也许这种囚牢就是我们生活的一部分吧!”“也许,陪你也是我生活的一部分吧”从我现在的角度看出去,岛的那边好像被浪潮泛出了大片的泡沫,椭圆的,类似地球的形状,像是妈妈手洗衣服时满盆的五彩斑斓的泡沫透过不同颜色的墨镜,我看到了不同颜色的海岛。

光与影的幻像让我一时清醒无法转换过来自己的角色,还一直沉浸在一个人的世界里真的需要人群了,需要人群的陪伴,否则我便会在幻想和寂寥中郁郁而亡虽然在车水马龙的人群中,也终于免不了这样的结果,但活着的这个过程会使我感到满足。

当我随风而散的时候,嘴角也会带着微笑尽管我会发现每一个城市里人们好像是生活在囚牢里一般,每进入一间房屋都要经过一个又一个的牢门是的,我想,人的一生就是在一个接着一个的后悔之中度过的的,那并不是因为人类在贪婪中错过,而是因为我们的天真总会引导我们做一些不该做的事。

未央岛5由于最近长时间的坐在电脑前打稿子、读文学作品、查找论文资料、聊天,用手机看电子书,眼睛累得很是疼痛,那种感觉就像是被刀子刺伤正在流血的皮肤浸泡在温水中一样,肿胀之中带有些许麻木的痛楚所以开始担心起自己的眼睛的近视度数会不会猛然增大。

长时间在镜子前望着自己的双眼,像是在审视陌生的灵魂突然间好害怕失去这双眼睛虽然我的双眼已经小的要命,但看得出它很深邃,充斥着冷峻一位教授好心提醒我,要面带微笑去面对每一个人,不要显得很“严肃”,你的眼神完全可以杀死一些免疫力弱小的真菌。

在这种状态下,你会招致许多人的反感,虽然我知道你很善良;你会因此失去许多“进步”的机会,虽然我知道你有能力事实上,我并不觉得自己的“眼神”有什么问题,而且也并不希望做一个人人都喜欢的“宠儿”毕竟,我不喜欢对自己讨厌的人微笑,也不需要讨厌甚至忽略我的人对我微笑。

一个大学教授做人做到这种程度也算是失败的了他不是在教学生如何做学问、如何做人、如何寻找真理,而是在教学生如何谄媚、如何曲意逢迎地微笑眼睛的肿胀痛楚,促使我离开了电脑屏幕,离开了一切让眼睛疼痛感加重的事物。

我开始贴近自然,常常坐在校园的绿地上、小湖旁观察真正属于心灵的东西,并且记下一些值得去思考的事情这种类似于写生的方式,让我曾豁然明朗了许多,懂得了许多在钢铁混凝土的屋子里一辈子都无法获知的真性情大自然之中,一种爱情与生命皆可抛弃的的人生观油然而生。

行走使人变得灵智,一辈子待在村子里面,造就的只是只会饶舌的妇人心情舒坦了,透过双眼反射和折射给太阳的光才会显得更加灼热眼珠就在给予阳光和被给予阳光之间成了幻想中的舍利,使世俗和脱俗之间彼此倾诉与聆听我是在怕失去双眼的时候才逐渐记起了它的诸多的好处的,所以它依然在惩罚我,也残忍着自己——依然灼痛。

人生中最持久的灼痛便是永恒,永恒之中我们才会有更多幻想空间的记忆来麻醉灼痛,这是我们需要继续坚持永恒的宿命,也是减轻灼痛但不减少永恒的要诀背着个并不沉重的行囊,体味着“人生是一段旅程”的生活方式,在旅程中遇到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都有可能成为一生中难忘的风景。

“亲爱的,希望我会是你一生中的一道风景!一道让你过目不忘的风景,一段让你有过快乐,幸福,开心的风景……”我的穿着很大众化,所以尽管我一向认为自己是个特例独行的人,但还是被无情的湮没于霓虹闪烁不断穿梭行走的人群之中,没人会注意到我,正如我没有注意到其他自认为特例独行的人一样。

离开小镇,前往的下一站仍然是小镇,上车的时候不曾有人目送我离去,但每个人似乎都在目送我离去以行走的方式在不断地证明着自己的存在,似乎走破十几双鞋就可以足够容易地达到的目的,可是这些鞋子背后都会有一些这样或者那样的故事让我们感觉到前行的艰难。

这就如同一易拉罐中残留下的几滴酒水一样,存留下的往往就是天使哭泣时留下痕迹的证据这里又是一座小镇,一座普通的毫无生气的中国小镇,镇上更几乎没有超过二层的房子小镇的夜晚很是宁静,虽然没有霓虹灯炫彩的装饰,但月光还是足够照射进上百户人家的窗户里邂逅疲倦之后的些许微笑。

我在小镇的边缘租了一间廉价的房子,屋子里除了电源插座、电灯和一张床以外,并没有其他的设施这里唯一称得上是景观的事物便是火车前的镇区标识—一批飞奔的白龙马这里的方向和家乡的刚好相反所以在初到此地时我必须把随身携带指南针拿出来戴在手腕上以辨别东西南北。

是的,这里几乎没有什么特殊的建筑辨别方向方向,何为方向?读着读着卡内蒂的《迷惘》,就突然间觉得自己真的一直都没有生活的方向这样的行走说得悲哀点儿,也只不过是沿着铁轨的方向被来回地托运我有着一颗炽热的心,如果有足够的激情,它就会暴烈。

我放任,激烈,大胆甚至放肆只是我一直都在寻找着一个空间,一个可以让我自由自在的空间,而不是被机械地来回搬动恐怕我是在撒谎,离开未央岛之后,我开始四处行走,哪里上过什么大学,哪里遇到什么教授?还是我一直在大学校园里生活,编造这些欺骗自己的故事?我的脑子十分混乱,像是失忆的人努力回想自己的过去。

我现在在哪里,是大学的男生宿舍,还是小镇的某个廉价出租房里?我不知道未央岛6初到镇上,我几乎很少离开那间廉价的房子,为的是积累足够的时间使自己更多地接触寂寞打开笔记本,我不断地以各种方式了解那些陌生的人群,那些陌生的人群也以各种方式来了解我。

我们不断地拿自己的寂寞去碰触陌生的人群,把痛苦的思绪不断地传递给每一个虚假的名字这似乎很矛盾,为什么要远离现实而接触虚幻呢!我也不清楚“许多大学生因为压力过大而选择了自杀这条路……”看到这样的信息,我不免顿生感慨,现在的人群也真是脆弱,动不动就寻死腻活的,殊不知“连死都不怕,还怕活着?”的道理。

难道死也是一种虚幻吗,或者说是一只充满诱惑的金苹果我和网络中的人群不断地暧昧,不断地相互挑逗,不断地做着现实中我们轻易不会去做的事情外边的风夹杂着来自荒漠地区的尘土,向东南西北各个方向狂吼着隔着墙壁和窗子听上去似乎有些鬼哭狼嚎的模样。

透过窗子望出去,后院的杏花被吹得四处奔逃,或落或窜老杏树在经过5月的一阵暴雪之后,显得格外憔悴枝桠仿佛脱了臼的骨节,毫无生机,丧失了春天的模样天气相当不好的时候,除了必要的出行,人们几乎都窝在家里,看电视、上网或者做一些室内活动,当然也有可能睡觉。

坐在电脑前,两眼痴呆地望着屏幕上流动的聊天信息,慢慢地有种想睡觉的感觉恍惚,飘飘欲仙,进入一种半醒半醉的状态忽然间,狂风吹开了一扇窗子,也吹开了我半睁半闭朦胧的双眼,全身上下痉挛似的颤抖了一遍,便急忙披上衣服关紧窗子,并用铁丝拧牢窗子的把手。

一个吻的符号被来回发送了上千遍谁的自制力弱,谁就会掉进一个不知多深的黑洞这场斗争不会有胜利者,所以无论输赢都不会对一些实质性的问题产生丝毫的影响什么是实质性的问题,我可以这样注解,没有任何人清楚这场战斗因何而起又何时结束。

这种毫无利益可言的战争,军事家们是绝对不会赞成去打的,但网络中的人群却乐此不疲地寻找陌生的人,开展这场战斗!也许是现实生活对人们来说是那么的平淡无奇,一天一天地重复着过去了的生活;也许是现实世界中众多社会规则不允许我们说出或做出某些不合常理的事情,恰巧网络给了我们一个寻找刺激、获取话语权,突破常规去冒险的模拟环境,通过这样一个平台,人们可以得到自我满足,自我平衡,甚至自我超越。

这让我想到了创办初期的佛教、基督教、伊斯兰教,它们让现实中受苦受难的人们得到自我慰藉“今世的苦难,来世的幸福”的思想禁锢着一代又一代虔诚的、朴实的人们网络绝对是新兴的宗教,它有着成千上万的信徒这样的虚幻世界到底给了我们什么?我们为了它不断地耗费着自己的生命。

我们不断地把现世的理想当做遥不可及的“梦”一样去看待,最终理想变成了梦想,梦想的棱角不断地被磨砺变成了幻想可能今天我们拥有了理想,晚上的睡梦中梦到了“理想实现了”第二天醒来之时,想到梦境,想到梦境中理想实现了,然后苦苦一笑,那,不过是个,梦,罢了。

网络就是我们熟睡中的梦境,它把我们的理想“实现”了,兑现了一个又一个的自我许诺但关掉电脑后,你会发现,那,不过是个,梦,罢了未央岛7小镇的生活就是这样生活如此的过,平淡的如水,如果说心里还留存着那么一丝丝的希望,那只能证明我还没有求死的欲望。

小镇不像农村,农村永远都是热闹的,左邻右舍之间处在最原始的关系,人与人之间还没有形成过度的戒备,每个人都是那么纯朴、那么友好;小镇更不像城市,城市里怡红快绿的霓虹灯留给人们的景象永远是折射之后的光怪陆离、海市蜃楼。

小镇时而宁静,像是圣·修伯里的忧伤小王子,静静地坐在撒哈拉的沙地上想念自己的玫瑰;像欧亨利窗子外面的墙上最后一片藤叶,无论风刮得多么厉害,它却从来不摇一摇、动一动——贝尔门把它画在那里,用的是绿色和黄色的颜料。

小镇时而很喧闹,像詹姆斯·巴里的那个不知疲倦的永远不想长大的彼得潘,随时准备着和海盗胡克战斗;像艾尔·丽莲·伏尼契挣扎于苦难和命运的捉弄的牛虻,不曾停歇自我的反抗人们就在这里一代一代地生存,有人想逃出这样的泥沼,也有人渴望这样的温暖潮湿,他们的命运永远是与生存相依。

那什么又是生活?生存和生活是两码事我还是一如既往地执着自己的寂寞,像是一无所有的流浪者,从没有更高的期许和奢求尽管这样的比喻让我觉得自己着实的妄自菲薄,但是为了让自己有一个奋斗的劲头,我还是把自己尽量说得不值一文。

我希望这样的自我施压可以让我从低谷中走出去,走到一个自我平衡的位置去虽然我从未认为自己可以平步青云,到达一个“高处不胜寒”的界点但以我对自己的认识,给我一个空间,给我一定的时间,我相信我可以达到自己心中的高度。

在这段时间里,我一直在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在保持一个可以“强颜欢笑”的程度下,不去多说一句话如果控制不住的话,我会远离人群,独自坐在小屋里面对着电脑做些虚拟的事情,以此来激发自己潜能的爆发虽然,爆发的潜能也许只是一只烛火,但至少可以照亮自己。

我一直觉得自己属于沉溺于网络之中无法自拔的人,但我和其他的网络中沉溺者却有着本质上的不同,我只是热爱“网络”这一形式,毫不夸张地说这种热爱近乎于如痴如狂,而大多的网络爱好者可能只是单纯地迷恋网络之中无穷无尽的信息量,这些信息每天都在更新,以此不断地满足各种人群的需求。

每次上网的时候从不主动地查看新近的信息,虽然我对某些信息也有着不同程度的需求但针对最近的政治、经济、文化、娱乐等的信息,我一无所知我喜欢在网上给予自己一个虚拟身份,通过这个身份,我们每个人都可以让现实中失落的,迷茫的,痛苦的,绝望的自我感到些许的满足,得到不置可否的方向,获得丁丁点点的快慰,望到一丝不甚明了的希望。

有时候,网络更是一个逃避现实的好去处,的确,我喜欢逃避一些事情,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一些事情逃避,让我感到这个世界还有希望未央岛8小镇下起雨的时候很美,地面上的杏花被雨水淋得湿湿的,像是残臂的米洛斯的维纳斯,唯美而真实。

生活永远都是一种残缺美车站前的人群要比以往多了许多,我想这绝对不是人们为了唯美才挑选了这样的日子短行或者远游,而是很长时间以前就决定了这一天要出行或者临时需要记得在上一个小镇停留了一个月后,我就是雨中出行的一个,我是背负着一个小镇沉重的雨水来到了这个小镇的,所以显得很是疲倦。

但让我觉得宽慰的是,一个女孩邀请一个陌生人共撑一把伞,熟悉的雨中旋律像是在为爱轻声歌唱,而那个陌生人就是我,那是个很有人情味的小镇现在看着他们或打着雨伞或淋着雨水,拥挤或分散在月台上,有种似曾相识但又无从寻找相识的感觉,像是彼此已经认识了好几百年,却又忘记了她的名字。

半夜两点左右,我听到房间里的细微声响可能是那只长尾巴的老鼠又来了,摸索着穿上外套,及上拖鞋,拿着笤帚悄悄地走近米袋,隐约地听到米袋一角有沙沙的米粒滑落的声音,便凭着感觉用力的挥着笤帚直打了下去,瞬间听到老鼠尖叫了一声,它灰溜溜地跑了出去。

借着清凉的微微的月光,我看到了笤帚的那一端残留下了些许的灰黑色的老鼠毛老鼠倏忽不见了,却如同鬼魅一般,走后留下的片片黑烟突然间感觉这个夜晚出奇的冷,没想到一场春雨之后的夜晚竟是如此的萧瑟环顾四周的昏暗,从墙角的凝血色的斑驳落漆中依稀可以看出这里曾经的新鲜。

北方的小旅馆不像南方的旅馆,它没有踩上去吱咯作响的窄小的木楼梯,所以无论它存留的时间多么久远,不会显现那份情有独钟般的优雅这时候窗外响起了沙沙的雨声,像少女的小脚丫踩在乍秋森林里厚厚的落叶上似的,很轻,很柔感,少女的歌声,雨水的沙沙声。

我相信这世界上一定会有不少像我一样的过客,行走,思索,停留,失眠……总之,太多像我这样的人经过一个又一个的城镇,一个又一个的乡村有些过客,他们“通常全副精良装备,穿着名牌冲锋衣登山鞋戴着太阳眼镜,开着大越野吉普,乍乍呼呼热热闹闹,拿着高级相机对牢司空见惯的美景投入拍摄,追逐热门的名胜旅行点,只为洗出那些和风景明信片一样构图平庸的照片,用以回到城市对朝九晚五没有假期的工作者炫耀。

”还有些过客从不带相机,就算“傻瓜”的也不带;只穿普通的衣服,很大众的着装让我觉得他们更像是游人;不常说话,只是行走,不停地行走,让所有的事物变成“过眼云烟”,朦朦胧胧的,混合着幻想融进记忆的深处,所有的痛苦都将变成幸福,就算在雨夜失眠了,也可以微笑着面对黑夜。

很长时间里,我都无法给自己定位,不过我现在希望自己是后者未央岛9我的眼睛扫过下面的文字,我依稀地看到“还记得”这几个字,难道我真的是在小镇的廉价出租房里面吗,还是我的文字把现在当成了过去还记得那次大学期间的象棋比赛,我得了冠军。

这对我来说应该是个意料之中的事情,但还是会感到欣喜和安慰之后便给家里打了电话,爸爸说“呵呵,儿子,挺好!”后来和朋友们分享这份快乐时,他们却说“不会吧,你是不是自吹自擂啊,平时和你下象棋也没发现你有多厉害啊!”“就是,就是!你要是能拿学校象棋比赛冠军,我还能拿全国象棋比赛第一呢!”。

我想“平时玩象棋,一定要有输有赢才有意思,不要计较输赢,否则就不会有人愿意和你玩了平常下象棋是为了休闲娱乐,不要有任何功利心这和陪小朋友玩游戏的道理雷同,不要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或是带有某种目的去陪同他玩,而是要一起玩,参与到其中去,输赢并不代表什么,有时候输上几次才会给生活带来更多的乐趣;而面对正式的的象棋比赛则一定要全力以赴,争取拿冠军。

不要说‘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第二和最后一名其实没什么区别,事实上‘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说法只是君子式的谦卑和友善思想的表现,其实暗地里彼此都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对方一招致死”竞技场上更多是强调“拼尽最后一口气” 所以我多次告诫自己,如果我已经选择好了前进的方向,不管别人怎样看待这样的方向,我都会全身心地投入,去努力做好每一件值得我去做的事情,也为了我爱的人去做值得做的事情。

可有些我爱的人,也未必值得我全身心的付出吧还记得和女友分手之后不到两个月,她又牵着一个男生的手幸福的步入食堂的时候,我就在他们后边跟着,咬牙切齿,拳头也攥得紧紧的,希望自己可以有勇气干掉这对狗男女,但是事实证明了我的懦弱。

进入食堂后,我犹犹豫豫地过去和她打招呼:“呦,和男友一起来的?”“嗯”她头转向那男生比划着我,“这是我同学!”瞬间,我恨不得抄起椅子抡向他们,但是我还是忍住了晚上,我的胃病犯了,晚上吃的饭全都吐掉了其实我并不觉得那个男生比我优秀,但是,缘分的事往往就是这样,无法用匹配和不匹配来看待。

只是,我一直在想,我们到底应不应该为了失去的人而长期的感到痛苦,值不值我们暂且不说,痛苦之后,我还能怎么样呢?对于想念而言,痛苦似乎只是自我对于生活审美的一种臆想囹圄而想念才是随时可以停歇下来静静生活的神圣天堂。

接近傍晚,穿着类似风衣似的外套,穿行在人不是很多的街道上,总是想起过去,想起一些一直无法忘记的事情“一个妓女说,在十四岁的时候被人强奸了,她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包括她的父母她把无尽的痛苦统统的埋进了深深的心底。

十四岁的少女本应是无忧无虑的花季,可是她的花季却早早地消失了这到底是谁的错?我想这肯定不是她的错,是那个强暴她的男人的错,他不只摧残了一个少女得青春,而且毁了她的一生有人说,被人强暴了也不一定非要选择妓这条路啊。

是啊,自甘堕落是件耻辱的事情,但我们不了解她的生活,不了解她的一切,我们没有权利去批评她,其实,谁都逃脱不了命运的安排”这是我践踏着别人的痛苦写下的文字,但是我并不渴求这段文字可以拯救任何人的灵魂我只希望这样的残忍并高尚的诉求可以打消一切生活中人们都曾泛滥过的邪念。

谁都逃脱不了命运的安排这是我最后的结论,可是我现在想修改一下这个结论不去尝试的人,不直面现实的人,当然无法逃脱命运的安排“在相当长的一段时期里,在那个刚刚熟悉的城市里,很难找的到一个可以倾听心事的人,来听我絮叨心事的人。

翻出电话薄,100多个号码,我竟然不知道该给谁打一个电话或是发几条信息,当然我可以打电话给父母,不过我不喜欢把我的烦恼带给爸爸妈妈是的,我的快乐在他们看来是双倍的快乐;同样我的烦恼带给他们的也是双倍的烦恼。

手机每月业务套餐非费十七元,这个月我的话费清单是二十一元六角,这是我话费最低的一个月,除了必要的花费以外,我几乎没用过手机我想我真的迷茫了夜晚,朋友发来信息‘你好像比以前更不爱说话了!’我回信‘我最近在尝试着聆听世界。

不怎么想说话!’人们往往沉醉于激烈的辩论,事实上,大多数人也常常会陷入无休止的争辩和吵闹之中,这些人急于要把自己的看法、观点强加给别人,而不顾别人的感受这个世界缺少的恰恰就是倾听和谅解我不停地翻看着电话薄,不停地记忆这100多个名字和我的关系,除了少数亲属的号码,其他的便是朋友们的电话。

‘朋友’这个词的含义太宽泛,我们不妨称之为“交际圈”我和这个关系网中的人们的关系亲疏远近,纷繁复杂可是我们忽略了其他一些朋友的存在,那就是陌生的人群他们同样是我们的朋友我们熟悉遥远他处的名人,却陌生着距离我们如此之近的朋友。

我一直觉得人们的生活在走向虚拟化,渴望远的,远离近的,人和人之间越来越缺少沟通我们愈是渴望了解远的,我们就将愈是永远也得不到近的”这是我大学时的一段日记最终得出的结论是:我们愈是渴望了解远的,我们就将愈是永远也得不到近的。

我现在想修改一下这个结论,我们愈是渴望了解远的,我们愈是不敢离开我们的起点努力地尝试了,可有时候结局却已经早早地服从了命运的安排 矛盾望着凄惨的沥青路面,不知不觉地走到了羊肉串摊跟前,突然间感觉到肚子饿的不行,便掏出二十块钱,递给摊主。

“再给我来两瓶啤酒!”带着满嘴油和半身酒味半身羊肉味离开了小摊儿,沿着来路作为去路再赶回去推开虚掩着的门,深夜显得空寂的小镇生活,月牙和两颗星经过几千年的时空穿梭,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微笑清冷的夜间空气令人振奋。

此刻,我突然看到屋里多了一个人是——沫沫!我越来越搞不清自己写的到底是什么,不是小说,不是散文,只是一些凌乱材料的组合,貌似连接的恰到好处,实则支离破碎这个叫沫沫的人,再次出现,我有预感,她将要成为这篇“支离破碎”的主角,可是,作为一名导演,这样的安排是否欠妥,哪有主人公迟迟不出场的道理呢。

我有点感觉到了自己的冲动,我要撕毁这些莫名其妙的稿子,可是我还是抑制住了自己,继续看了下去未央岛10昨天还是晴空万里,今天却连绵了一天的雨天气自然凉了许多,让人有种“秋雨天凉”的感觉在夏日里天气竟这样变化无常,人们不免会感到恐慌,难道世界末日真的要来临了?。

我带着折叠椅,来到湖边老位置坐了下来刚刚下过雨的湖面呈现出一种幽绿色,湖水一侧树木的倒影,随着微风的吹拂,明显扭曲了原来的样子这样的天气,吹出来的风自然是冷的,所以来湖边游赏的人也廖廖无几不过我还是注意到了他:站在湖边,左手手指间夹着一支燃烧了半只的烟卷,时不时地吸上几口,呆呆地望向湖面,从我的角度看去,湖水里是没有他的影子的,所以,我无法想象他到底在看些什么。

他身后是一辆宝马车这样,我眼中的他仿佛是徘徊在自然与社会之间的游子虽然中等偏肥胖的身材,怎样也不能让我联想到游子的形象就在我平静地观察了他五分钟之后,他仿佛察觉到了我一直在观察他似的,便有条不紊地钻进了汽车,汽车划了一个半圆,缓缓地远离我的视线。

“社会人”毕竟是社会人,就算他在怎样感到不安,也还是会把自己伪装的很坦然对岸的一对年轻情侣好像把我当成了一位画家似的,为了吸引我的关注,在湖的彼岸毫无顾忌地亲吻或许他们想让我作为他们爱情的神父,来见证爱情的瞬间与永恒。

宝马车走了,那一对情侣也瞬即转身离开,但是我依然在湖的这一岸,观望着平静的湖水、岸边的树木、草坪和雨后的鲜花,当然更不会忘记雨后的空气,是它们给予了我如此清晰的思绪,使我懂得怎样更好地享受生活望着每一个对岸的来者,他们的动作、表情、思绪是如此地吸引着我。

然后就在他们离开小湖的那一刻,感谢他们留在我眼中、心中的一切凝望着来者的身影渐渐地变成去者,背影渐渐地模糊着我的视线,这时候总会想到些与迷茫有关的东西起身走近小湖的瞬间,我不清楚湖水是否会带走我的影子,是否会把影子塑造成另外一个人的模样,所以有些疑惑地审视着平静的湖面。

突然间雨水滴落在我手中的纸张上晕开了点点文字,像是发了霉的报纸,或许这些永恒的情感痕迹,从来不会因外物的侵蚀所改变此刻,湖水是绿色的,但它依然透明,我依然能够看到湖底金色的、黑白相间的和红色的游鱼……望着鱼缸里的接吻鱼,乳白稍带蛋黄色的体色,嘴唇很圆润,看上去甚是可爱。

沫沫长得是什么样子的呢?我知道沫沫就像鱼儿一样可爱每当想起沫沫的时候,我总是习惯性地望向窗外一处最为明朗的天空,仿佛她会驾着云朵飘飞到我窗前,把她的写着写着日记就突然流泪的那一段念给我听,可是,这是不可能的,奢望不切实际的到来,无疑是为自己编造一个空想社会主义。

虽然有些时候我觉得自己很孤单,岛上的生活在我眼里已经由美好变成荒凉,无论生活是多么惬意,对于现在的我而言,没有人群的地方仿佛就缺少了些什么似的也许未央岛就是传说中的天堂吧,人人都很向往,可是过于急切的期盼只能让我们与天堂异路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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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呢,本身已经在天堂之中,享受到了大多数人无法体会到的快乐,可是我还是觉得不快乐我要告诉人们,天堂虽好,但是最适合人类生存的地方仍然是人间我的头发长了,在海风的吹拂下,疯狂地生长着直到有一天我发现它已经在我低头的瞬间遮住了我的整张面庞,独自站在礁石上看海之时,整个画面便显得十分阴沉,完全消失了海岛上宁静安适的氛围,像是在预兆着将会有什么发生一样。

可是为了使自己显得沉稳一点,我努力地像往常一样,用铅笔在纸上涂画着但是就在我推开深夜里小镇的那扇虚掩着的门时,就在沫沫出现在那个夜晚的我的房间里时,我瞬间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可是如果我没有在半路上摔倒的话,我怎么会走错路、进错门呢!我真的不敢想象我面前的这个女孩就是沫沫!可是我无法相信像这样平和朴实的小镇会出现什么开放得半夜跑到别人住所的女孩。

也不知道是我真的寂寞了,还是我在梦游中重又回到了未央岛上和沫沫的聊天的生活,当我长时间地盯着她看的瞬间,我不经意地脱口而出了她的名字,“沫沫?!”“你就住这儿?”“恩,你怎么……”“我想,你一定会需要我!”

“也许是吧!”那天晚上,挤在那张并不宽敞的床上,我们不停地亲吻,像是在诉说几个世纪漫长的故事一样,没完没了的亲吻,也许她在漫长的寻找的的路途中已经很累了,也许在她来到这里之前,我一直不允许自我情感的流露吧,此刻,她睡了,而我却哭了。

未央岛11醒来的时候,我的行李已经被沫沫收拾好了,可能是昨晚突如其来的惊喜让我的思维严重混乱,所以直到今早我才真正看清楚了沫沫的庐山真面目,很清秀的女孩不,应该是女人,她告诉过我,我比她小6岁……还是在岛上生活的时候,慢慢的生活变得十分慵懒,甚至会感到厌倦,于是便整天地上网聊天,后来也不知怎的就和沫沫聊上了。

其实这也很正常,人们总会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和陌生人开始交往,之后或继续陌生或不再陌生我在她的日志里看到这样的一段话:(一)不见面的我的朋友走 你陪我走了这么久越来越像朋友我为什么不放手想留 却没有更好的理由

因为渴望自由向理想进发你从不回头你想走 我想留曾经的温柔到最后谁也带不走我为了你 为了你 什么都可以放弃想忘了你 忘了你 彻底把生活开启流过血的伤口到底能疼多久你我成了不见面的朋友(二)我不该爱你偏偏又爱上你

爱上你苦了自己就要分离分离是不得已又不能不分离我只有偷偷哭泣不论到哪里我会祝福你亲爱的来生在一起我会想你你不能再爱我我不能再爱你就这样默默分离这样的日志多少会让人感到伤感,甚至会像坐在地铁里看《陪你到最后》的女孩子一样,轻声啜泣。

而我最终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关掉了她的日志和那略显伤感的《burning》,穿上那件灰色的夹克,在海滩的某一个位置仰着头窥视着夕阳和即将远去的晚霞,无病呻吟可是现在,她就站在我面前,微笑着面对着我的注视。

“干嘛这样看着我,还不起床?”“沫沫,我真的想不到你会来!”我把她拉到床边,吻她“干嘛啊,早知道你这么坏,我就不来找你了!”我和沫沫在外面的豆浆铺随便吃了点东西,便趁着阳光还没转向另一个方向,乘着南下的火车,去沫沫所在的城市,在车上我抱着沫沫,时不时地伸头望向窗外,沫沫问我是不是在后悔跟她走。

我说“我不后悔!”她就把头深深地埋在了我的怀里……未央岛12沫沫是我爱的人,我清楚地意识到,我爱上了这个来到小镇找我的女人原来我是在写着我的爱情自从那场冰冷的雨水过后,湖水就一直绿着,但显然不再澄澈,就算我在怎么寻觅,也无法搜寻到一只鱼的身影。

也不知湖水是从哪里找到了苔藓的种子,无声无息地,颜色深浅不一的青苔便蔓延到了整个湖面,遮住了一双双深切的望眼,搁浅了水与空气而鱼的生活呢?或许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平静的多我时常回忆起大学的那段时光,尤其那次“送旧”晚会,我们每个人都哭了,每个人强忍着慢慢地蔓延开来的哭泣,轻声地唱着:走过了春秋冬夏/明天又……的出发/请不要担心害怕/告别了……美丽童话/我们都已经长大……走过了春秋冬夏/明天又开始新的出发/请不要担心害怕/告别了青春的美丽童话……啦啦啦啦……是的,哭泣的节奏哭泣的歌,我们的声音不停的颤抖,不很清晰。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处最为脆弱的“软肋”,当我们无意间触摸到它的时候,眉宇间瞬间像是堆积了几千年的乌云,心弦拨动的一刹那,雨水就倾盆而下了!人们说,总是沉浸在回忆里的人一般很悲观,但我并不觉得自己不是开朗的孩子。

回忆只能证明那段时光是值得留恋的,它就像一部好的电影,一部我们看过就一辈子不会忘记的青春影片夏日里应有的温暖,舒适,鲜活都在沉迷于记忆的自我痴狂中找到了迷宫的出口,显现各自的风姿和气度但无论我们是在怀念早已远去的寒冷但夯实的冬季,还是期盼之后的秋季平反上一个深秋留给我们的寂寞,还是留恋晚春一夜之间飘落的梨花、杏花,但是在这样令人身心愉悦的夏日里,我希望自己能够抹掉一切留恋与相思,让空气中的汽态水重新凝聚化作猛烈的雨水决堤痛苦的源流,让时间中积攒的笑语淹没伤痛垒砌的高高的城堡。

可惜我错了,闭上双眼沉思的瞬间,我仿佛听到了湖中的鱼儿在呼唤我,它说“你永远都看不到我正在经历的暗涌!”鱼儿说得没错阳光中滋生的黑暗;黎明后因脾气暴躁而自甘堕落的希望;坚定决心要一个人走下去可是看到令人眼前一亮的绿鹅,最终还是耐不住寂寞的青年,还有,还有抬头仰望天空时满是生机的垂柳在我低头望向湖面时掉落下来的唇瓣——它就在我的眼前,旋转着,自在地,缓急有速地向地面飘去。

看似自由,实则无奈无论哪个季节飘向大地的落叶,都会寄存着那么一丝遗憾落叶归根当然是一种执着,但要知道和叶子最亲近的不是根,而是和她相依相偎的枝条还有和她一起生长起来的其他伙伴我们之所以会沉浸在回忆里不能自拔,是因为我们觉得现实的生活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美好,而不得不在记忆中寻找自我慰藉的方式而已。

但我们并不知道在世界上的那个最苦的人一直都不是自己,我们只是在无病呻吟是啊,比起沫沫的状况,我也许要好的多陪着沫沫回到了她的家里,躺在床上睡了一昼一夜,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高高的了,睁开眼睛的那一刻便觉得肚子咕咕地叫着。

沫沫让我先洗个澡,她打电话给楼下的快餐店,叫了一些外卖我洗过澡,快餐也送上来了,我和沫沫对面而坐,互视了十秒钟,然后彼此微微一笑,开始享受美味的午餐“沫沫,你说我这算不算是挂上一富婆啊!”“呵呵,我要是富婆早就找一个帅哥了,还轮得到你?”。

“你仔细看看我,我长的蛮帅的啊!”“是啊,帅的太不明显!”她偷笑“沫沫,你是不是不想吃饭了,我要把你刚刚吃的都打出来”说着,我就站起身来,假装要饿虎的样子扑向她“臭流氓!救命啊!”下午的时候,沫沫要我陪她去国贸商城。

说是陪她去,其实她是想给我买几件像样的衣服,这让我感觉到自己真的很失败,大学毕业好几年了,竟还是一事无成,我的生活水准一直处在温饱状态,这也就是我保持杨柳细腰的妙招我的衣物多数都穿了三四年了,当然,不包括内裤。

我的行李箱里一直保存着这样一条裤子,它的腿弯处开了个很大的口子,大腿的前部全部呈现不同程度上的裂口,我一直在想,传说中乞丐服也许就是我发明的吧!我穿着价格不菲的衣着,但是无论如何都高兴不起来沫沫问我,你不喜欢这件吗?。

喜欢,我勉强地从嘴角挤出些笑容!未央岛13之后的一些天里,沫沫一直在忙着工作,虽然不知道她的工作是什么,但我隐约的感觉到,她是那种不会因为钱发愁的女人无聊之时,我把伊丽莎白·柏克利主演的《艳舞女郎》重温了若干遍。

也许一些人由于这是一部少见的描写夜总会无上装演员的作品,便把它当作三级片看,其实当我们把它看过无数次之后,就会了解,这何尝不是一个女子的奋斗史,只是《艳舞女郎》中娜美的奋斗的平台不很光彩而已无论是巨星还是小卒都无法逃脱生存环境给予的命运,最多只是路途不同,但最终还是殊途同归,本质还是一无改变。

《艳舞女郎》与《阿甘正传》不同,当我们把《艳舞女郎》看上一百遍的时候,我们才会了解它的真正意义,而当我们欣赏一遍《阿甘正传》的时候,就会了解,“人要去宽容别人,傻就是福气”的道理,然后再把它一次又一次的看直到一百遍。

我曾经无意间在一个视频美女的空间里读到这样的一段话:“我不知道选择这条路,是对是错但是当我认识到这条路将继续深深植入我的生命中我又觉得,无论是对是错,自己选择的,没有什么可难过的而我真的很幸运,没有碰上姐妹的说的那种非常差劲的男人。

我忽然觉得其实男人也满可怜的他们也只是在压力很大的时候想找一个发泄有些客人甚至只是想找个安慰,找个可以说话的人然而现实的社会,残酷的现实,身边的人都变得陌生、变得吓人,所以不敢表露出自己的真实的一面无奈,只能找一个陌生的人,找一个也许以后都不会在有交集的女子,这就是所谓的红颜吧。

我愿做你的红颜,虽然我的身份卑微,虽然有时候我会一个人偷偷的哭泣,但是我哭的时候,请你微笑好吗?你的微笑就是阳光,能让我的眼泪变的像晶莹的水晶一样剔透!”有的时候,我会坐在长长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抱着肩膀,透过窗子望向遥远的远方,这里的窗子好久都没有人擦过了,想必,沫沫是很少在家的,或者她实在懒得做擦玻璃这样的家务活。

我们每一个人都是那么卑微,只是有些人坦诚自己,有些人自我蒙蔽而已,自从科学家把人类归为“高级动物”之后,人们就开始幻想自己真的可以掌控整个世界人们似乎总是喜欢骂人“畜生”之类,但仔细的想想,人和其他动物又有什么区别呢?同样有思想,天知道当你把玩着小动物的时候,它是不是也把你当作打发无聊的宠物呢!

在这个世界上,无论怎样的千变万化的事物,本质大多还是相同的!“回来了,今天又忙什么了?”“没什么,反正什么都一团糟”“可以和我说说吗?”她吻了吻我,“你好好搞你的创作,其他什么都不要管!”吃过了晚饭,沫沫去洗澡,我依然坐在长长的沙发上,手拿着遥控器,随意地换着频道,想一想,我大约有三四年没有看过电视了,现在也几乎对电视节目不感兴趣,还记得一个火车上遇到的朋友说过,现在的电视剧都没有广告好看,所以从那时起,就一直庆幸我的时间没浪费在电视上。

关上电视,十指交叉,双手围在脑后,躺在舒舒服服的沙发上,眼神围绕着屋子的摆设移动了好久,最终落在了茶几上沫沫的紫色挎包上,包里面鼓鼓的,也不知道装的是什么好奇心引导着我的身体向茶几方向移动,打开挂包,里面有好多文件,这和我所了解的大多数女子的习性不同,她们会在包里装上大量的化妆品,或者卫生纸。

而沫沫的包里面除了一面小镜子和一瓶护肤霜及一包面巾纸以外,并其他用品包里充斥着许多文件,但我的眼睛却在其中一张写有“离婚协议书”的对折的A4纸上好久都没有离开仿佛好久,又好像没多久,沫沫裹着浴巾走了出来。

“看什么呢?这么入神!”我没有说话,不知道该说什么!始终双手托着那份协议书,神情复杂她瞬间意识到了什么,飞快地走到我身旁,抢过那张纸,“你怎么不经过我允许就乱翻我的包!”“对—对不起!可是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沫沫,你告诉我好吗?”。

她拿起桌子上的ESSE,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安静地坐在我的旁边,她的长发残留这洗发水的味道,湿湿的,发梢的水珠偶尔会滴到我的外衣上未央岛14我一如既往地关注着小湖,关注着小湖周边的人群和其他生物刚刚绕过小湖一侧之时,夕阳就那样斜照在我的半边脸上,突然间,被逼着闭上双眼,一种异样的桔黄金色荡漾着进入了我的神圣的脑海。

瞬间微风夹杂着温暖的空气贴伏着我一侧的身体袭入了体内一股暖流,这种暖流留给人们的永远都会是感动湖水随着微风的吹拂,遵循着一定的方向流动着,像是有人推倒了的多米诺骨牌,又像是地面微小褶皱的不断行进,从容不迫。

这样的傍晚,小湖的周围是热闹的,人们也不再神色匆匆湖边的情侣们,在暖风习习的小湖边窃窃私语、互诉衷肠、山盟海誓;当然也有三五为伴的人群,他们比起情侣来要喧闹的多,肆意哗然,笑声豪爽,类似鬼哭狼嚎,这多少让我明白了为什么会有一些女孩子嫁不出去。

如是情况下,你大可取笑她“美女,你这一笑还真像爷们儿!”天气转冷,湖边的人群渐渐少了许多悲哀,似乎没有人是真正地热爱这片淡绿色的湖水吧人们热爱的一直都是自己,人们一直在为自己找一个适当的环境放松、发泄或者说派遣时间而已。

但始终会有这样的人,他深沉地热爱这片小湖无论什么时候,无论自己心情如何,都来坐坐,每一次观望都像是探望很久不见的老朋友一样,坐下来谈谈心或是品品茶湖对面有一男两女一直在注视着我,也许是在猜测我的来处和去处。

他们不明白,为什么我会时常带着折叠椅来到这里,左手托着笔记本,右手在纸张上面来回地写着的或是画着些什么其实我也不明白,只是隐约地感觉自己深深的喜欢这里我想象着自己的四肢伸展,飘浮在湖面上,仰望着蓝天白云。

也不知道是我在随着时间的流动而流动,还是拉夜幕的剧务缓缓地把蓝天白云向着月亮的方向移动,总之天空慢慢地暗下来了还好夕阳仍在,是我的心牵绊住了他远行的脚步吧可是我,可是我,真的无意让这亘古不变的传说因我的的缘故而改变。

因为我知道,自己是多么渺小沧海一粟,何足轻重可是,我又是如此真切地感受到了自己的自私——我是多么希望时间永远的停留在此刻啊“我和他协议离婚了!”我没有说话!“这跟你没有关系,不用自责!到现在我才真正地了解爱情和家庭原来是两码事,如果你问我,‘你爱他吗?’我会回答‘爱!’但是如果一段美好的爱情却造就了一段悲剧化的婚姻,那我只能说编剧喜欢煽情!”。

我依然沉默“你明白吗,我一直都喜欢那种有上进心的男人,当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我就特喜欢他身上的气质!后来,我们恋爱了,他真的很要强,从不肯用我的一分钱!再后来,我们结婚了,可是,他不快乐!”沫沫终还是哭出声了,我抱着她的头,把她剩下的半支烟掐灭!。

这时,在下雨了,但天空没有云,那肯定是她的泪水!一时间,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够为她做点儿什么,而且我感觉到害怕这种害怕和我刚刚开始恋爱的害怕相似:记得当我很郑重地告诉自己要开始恋爱的那一刻,我竟然害怕了,害怕失去自我的生活方式,害怕失去一个人的生活,一个人寂寞久了,有时会害怕接触人群,甚至害怕别人介入自己的生活;就在我了解沫沫还深深地爱着那个男人的当,我还是会恨不得瞬间飞回我的未央岛屿,我不想我的爱给自己带来罪恶感,这会让我觉得自己很卑鄙—抢别人的妻子。

我还是适合孤单的生活,虽然我的创作需要各式各样的人群,但是,我只希望悲剧出现在故事里!未央岛,我的未央岛,你现在怎么样了?你那树干光滑的椰树依然高大挺拔吗?你那温热的沙滩依然欢迎我的脚印吗?你那紫色的晚霞依然会在海水平静的时候低声细语的给海鸥们讲故事吗?还有,在我那高高的阳台上还可以望到海市蜃楼的另一个世界吗?

那壮阔的海面,温柔的浪涛,苍茫的夕阳;那广阔的沙滩,咸咸的海风,连绵的海鸥鸣叫,还有那魂牵梦绕的湛蓝,你们是否在遥远的那一方用那低沉而浑厚的声音唤醒我心底深深地思念吗?如果是这样,如果是这样,不要告诉我,否则我真的要舍弃一切回到你们的怀抱。

孩子,永远都需要父母亲的最真挚的关怀!未央岛15沫沫哭了,当她听说我要离开未央到岛的时候“不要哭,不要为了一个你并不熟悉的人哭泣,不要让我觉得你的泪水不值钱我又不是要死了,你干嘛弄的好像生死离别似的!”。

“你那乌鸦嘴能不能说点好的!什么死不死的!”她抽泣着还不忘回嘴!“这次出行,我还真不确定会不会回来,也不确定是否真的可以忘记过去,重新生活,更不确定这样的出行对我的创作是否有帮助也许就是因为自己有这么多的不确定,才会逼迫自己斩断所有的岔路,一直顺着这条路走下去,彻底地忘记你和我所有思念的一切,永远不要再回忆!”。

可是她在小镇找到了我,这怎能不让为之感动,我跟随她到了她所在的城市那时我以为我的幸福生活真的来了,可是,我现在却想离开我曾经以为幸福将会来临的地方如果我的到来会给两个人、一个家庭带来痛苦,那我何苦一直期望我的文字将会给读者些许的精神慰藉,是啊,我始终在塑造莫须有的痛苦!。

我曾经坐在一种矮小植株树木的旁边,仔细观察它:我不知道这种矮小植株的树木的名字,但却对它很好奇一米多高的植株,几十支枝干从根部已经分离,向上呈现花团锦簇状生长着,像是放大了数倍的花束树枝上的叶片很多,外形酷似柳叶,但要比柳叶更为细小、柔软,仿佛小家碧玉的姑娘。

枝条犬牙交错着些刺,轻轻地触摸上去感觉痒痒的粉红色的花朵呈现出类似菊花的形状六月初的这些天,我们更真切地感觉到了酷暑的味道,粉色的花朵在没有春雨的陪伴下,显然打不起精神来,无论风从哪一个方向吹来,若干片花瓣总是会飘向与风向相反方向的地方。

含苞的几朵紫霞颜色的花朵也懒洋洋的,昏昏欲睡,但就是这种颓败的气息让它看上去像是浅绿色丝绸上粉色脸庞的睡美人这个世界也许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好得多,一株矮木上竟睡着如此之多的美人,多么美好啊!但美好是她们的,我只是个过客!。

美好是她们的,我只是个过客!对于那个男人、沫沫和我而言,痛苦是属于他们的,我是悲剧的编剧之一!大学(大学,在这里我又提到了我的大学,就算我上过大学,那有和现在有什么关系呢是不是我根本就没上过大学,而只是在向往那样的学习生活呢。

)的时光真是很美好,所以我一次再次地回忆它,回忆它的灌木丛,回忆它的人工湖,回忆它的游鱼!还有那个未曾得见世人的“找情人”广告:找情人,但是此情人非彼情人此情人为性情中人由于某种原因,本人想找些志同道合、感情丰富的人和我组成一个草根社团——青春文学。

只要你自认为是一个有情有感有故事的人并且可以写出故事的人,那么,“青春文学”欢迎你说是社团,但我们的沟通要完全虚拟化,只通过网络邮箱、QQ、等方式联系(不聚餐,不集会,不反党反国等)之所以要组织这样一个社团,是因为本人喜欢文学创作,想在大学期间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但单靠一个人的创作力量在短时间内想创造一些奇迹性的东西是不可能的,所以需要和大家交流思想,触发灵感。

如果“青春文学”能够建立起来,我们可以申请一博客发表作品,在尽可能的短时间内打造一个在一定地区具有一定影响力文学平台我要说明的是,“青春文学”属于自发性组织,不是学校的公家组织,当然“青春文学”和学校的社团也没有任何关联。

如果你是奔着加学分才来“青春文学”的,那就不要来了;如果你是为了当个领导过足官儿瘾的,那也不要来了;如果你是妄自尊大其实毫无实力的,那更不用来了……总之,如果你想留下自己曾经某一时刻真性情的“记忆”,那么,欢迎你的加入!

联系电话:150XXXXXXXX Q Q : XXXXXX邮箱地址:XXXXX@126.com大学期间,我有过忘我地发起虚拟文学社团的冲动,有过热忱地坐在树林旁“写生”的经历,这让我觉得自己真的很不同于一般,特别是从大一开始一直到大四结束,我一直坚持着每个月至少读四本书的习惯,这让我自豪的不得了!

我终于明白了,我的大学是原来我就是我现在这种生活的开幕式之后的我走上了自由创作的路子,在不久之后我觉得现实与梦想的差距太大,便找到了这个只属于我自己的未央岛屿住了下来,自我消沉、逃避一切,独自絮叨自己的失落;当我胆大包围地自命不凡时,便终于狠下心来,背着行囊穿梭在现实的人群之中,带着好奇在虚幻中下榻网络世界,寻找不同凡响的故事。

入住未央岛的第三个月,很平凡的一次网聊,我认识了沫沫但是我并未觉得这个名字多么的个性或者特别能够吸引人但“交往”了一段时间后,我发现自己喜欢上她了,自觉不自觉地想象着她的曼妙的身姿,因为我坚信拥有这样美好声音的女孩,绝对不会在体型上有所缺陷!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自我欺骗!。

沫沫在我的怀里哭了好久好久,我也不曾停止地问着自己千万遍的“怎么办?”可是依然无花,无果!但是无论如何,我们都必须固执地寻找着各自的幸福,因为,我们都无法终止寂寞!未央岛16听到他们要离婚的消息时,我没有说话!

脑中瞬间空白,沫沫说“这和你没有关系,不用自责!”“之所以我们会在一个星期内作出看似草率的离婚决定,是因为长时期的生活观念分离,导致许多次吵架,最后达到无法挽回情感的局面但是在这个过程中,彼此并未减少对对方的爱,这种爱在表面上看来呈现出的便是外人眼中我们的看似美满的婚姻。

”她耸了耸肩,接着说,“这也就是他人眼中的我们的离婚决定草率的原因”沫沫的悲剧其实也是70后80后普遍的悲剧,这种悲剧是命中注定的,无法逃脱如果说我们父母的那一代人是没有爱情的婚姻的话,那么为什么他们依然可以相濡以沫,白头到老,手挽着手一起唱着夕阳红?而我们这一代呢,甚至在谈了N次恋爱后,最终选择了最爱的那个人走进了婚姻的礼堂。

可是一旦海面上稍不平静,我们脆弱的爱情啊,便无法抵挡这微小的风波,这难道说明了我们所谓的爱情,彼此的山盟海誓真的就这么不堪一击吗?沫沫求我,“什么都不要再问,就这样陪着我,好吗?”我点了点头那晚沫沫一直依偎在我的怀里,刚开始时,我还可以感觉到她微小的啜泣,慢慢地,她仿佛睡着了,又仿佛受了惊吓的孩子躲在自以为安全的地方,默默地呼吸开始平稳。

我生怕惊动了她,虽然整个左肩都麻木了,但还是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这一晚整栋楼只有这一层开着灯,并且一直开到天明,开到再也无法分清哪个是太阳的光哪个是灯管发出的光之后,沫沫感冒了,她怪我昨晚没有给她盖毯子。

我说,“昨晚你的浴巾都脱落了,我没有兽性大发,你就感恩戴德吧!”“说实话,我赤身裸体地躺在你身上,你有反应没?”“有,当时我就特想——吐!”“去你的,我的身材不好?”那时候,我的一篇小说只写了四分之一,便再也没有思绪了。

可是为了顾及沫沫的情绪,我并没有对向提及这件事陪着她把离婚的事情处理好,期间,我见到了那个男人,他叫陈其实在我国办理离婚手续远比办理结婚手续要简单的多,要说最麻烦的也就是处理夫妻共有财产和孩子的抚养权问题。

沫沫和她丈夫没有孩子,至于原因吗,我想我没有权利过问对于他们的共有财产,陈说他什么都不要他觉得,家里的一切本来就是沫沫的,包括那台价格不菲的名牌车我不懂车,所以只能说它价格不菲但是沫沫还是把车子和房子转到了陈的名下。

我问沫沫,用不用找搬家公司把她的东西搬走,她说,不用!次日清晨,我背着我的行囊,沫沫拉着她满载衣物的皮箱,迎着太阳,走出了楼门,那种情形好像是被净身出门的仆人当我戴上墨镜刚刚准备踏出小区的时候,那个叫陈的男人就站在我前面不远的地方。

我舔了一下下唇,转身接过沫沫手里的皮箱“他来找你了,真希望他只把我当做搬家工人!”沫沫放下行李,面无表情地向那个男人走去!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我的影子就在我的侧面大概5分钟左右,沫沫转身走回我的身边那个男人还蛮绅士,没有做过多的纠缠,他只是站在那儿望着,这多少让我感到失望,难道面对分离时,一定要强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才能显现出自己的自尊?。

“怎么样?”“他叫你过去一下!”“啊?!”“不用紧张,随便聊几句就好了!”“啊!”我踉踉跄跄地走到那个比我大将近十岁的男人面前这是我第一次在面对同性的时候感到心虚和害怕,他远比英语四级考试抄袭时要面对的监考老师更害怕。

“你好!”“你好!”“你是个作家?”面对他不是很尖锐,而且近似平和的语调,我也放松了许多“不算是作家,充其量是个文学青年”“她说她爱你!”他望了一眼沫沫!“那你还爱她吗?”我责问他“爱!”“那为什么要选择离婚?”。

他笑了笑,没有回答!“如果你还爱她,我会选择离开的”“我要出国了,房子和车,我都不要我相信,你要是我的话,你也会这么做,男人要有自尊如果我在你这个年纪时就已经做出一番事业的话,我现在就不会轻易地把沫沫交给你!”。

“我现在一无所有”“但你年轻!记住,不要辜负自己的年华!”“我会的”“我走了!”他刚要转身离开的刹那,沫沫哭着喊着那个男人的名字,尽管她穿着高跟鞋,但还是飞速地跑到男人的身后,抱住了他,男人转身抱住了沫沫。

而我呢,只是低着头,望向远处行走的人群我记得很清楚,当时,影子就在我的另一个侧面!未央岛17事实上很久以来我一直都不曾停下思想的旅程,然而最终的结果仍旧如我所料从离开校园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感觉到自己对物质的厌倦,但又不得不为了生存拼了命似的追寻那些物质化的东西。

物质对每一个还没有温饱的人,是何等的重要我深知自己也尚在温饱线上下徘徊离开未央岛后,我不断行走,穿梭于乡村与城市之间,感受着温暖和安全,在某一个棘手的问题得以解决的同时重新理解生命的含义就这样,不断地推翻,不断地确立。

我在陌生的气息中寻找熟识的气息,穿梭,遮掩,麻木,很无奈地我还是进行了某些曾经不屑的举动成熟就是在不间断地嘲讽自己幼稚的同时,形成的新的自己小湖里零星地长起了几处水草,远远地望过去像是稻田里插着的稻草人。

靠近一处水草的岸边,一个白色连衣裙的小女孩在向水里投着面包屑,金色的、黑白相间的鱼儿们纷纷作鲤鱼跃龙门状,争抢着食物,湖面上漂浮着许多灰白的类似蚂蚁而带有翅膀的昆虫,它们忽左忽右的在湖面上穿梭,然后聚集在湖边潮湿的人工石头上,这让我瞬间想起了未央岛,那里的海滩上从来都是只有一个人的足迹。

浅绿色的湖水,透明出几只蝌蚪的身影,它们漫无目地的像个各方方向冲撞着,似乎真的是找不到妈妈了一只麻雀横着身子从小湖上方五米左右瞬间飞过,荡开的波纹倒映出几只麻雀的影子只要来过,就一定会留下些许的痕迹,而且这些痕迹多少会留给其他生物一些憧憬和向往。

瞧,那几只蝌蚪正在追随着掠影的方向游去而我呢,真不知道将会有怎样的痕迹留下让我去追随,并且找到我一直在追随的东西六月二十八日 记事夏至以来的天气着实的让人受不了,对于胖人来说,更是热不欲生了这样的天气仿佛是天然的蒸笼,非要把所有的物种变为某种外来生物的熟食似的。

我是个不大爱出汗的家伙,这样便会给身边的朋友们一些错觉,虽然我已经感觉热的要死,并且深深地痛恨酷暑之时,朋友们觉得我神清气爽的,一点汗也没有我并不以此为荣,据说不爱出汗的人一般体质都不怎么好,唯一的好处也只是用不着总换洗衣服。

庸忙的生活总是可以让人有借口无暇顾及或忘掉一些事情,所以这些时间我几乎没有去看我的小湖了,反思起来这多少让我对小湖—我那宁静的爱人感到愧疚站在高楼的向着小湖方向的某个窗口,我深知这样的相思远眺无法缓解彼此深深的爱恋,而我的愚蠢的行为也只能稍微减轻我的愧疚感而已。

换句话说,我的做法是卑鄙的,是自私的,但我又能做些什么呢,空间的距离让我的心里充斥着对生活的无力感但我是想你的,任何人都不可以怀疑,我的爱人我知道每个夏日的傍晚时分总会有那么多人陪你作伴,但这种陪伴无疑是一种无情的反衬。

你热爱宁静,你热爱滚烫的太阳把你肌肤多余的脂肪蒸发掉,静谧的阳光沐浴是典雅舒适的高贵享受,可现在我不在你的身边,再崇高的生活也是虚假的、空头的山盟海誓牢狱之所以是牢狱,并不是因为物质的简陋,空间的狭隘,自由的限制,而是因为它困住了我们的思想。

高楼大厦也一样 鱼儿们成群结队地向我游来,像是欢迎我似的,在水面上吐着泡泡,这让我觉得仿佛有一种回家的感觉它们长大了,“墨鱼”长得最慢,还是细脚伶仃的,像是营养不良;红鱼还是那么性感的腰条,不过脑袋明显大了许多,虎头虎脑的;长得最快的是那条橘黄色的懒鱼,约摸有二十公分,胖的跟怀了孩子似的,着实的让人怜爱。

刚刚几个游人向水里抛了些面包屑,它们又疯狂地跳跃着,也许它们好多天都没有觅到食物了看着它们游来游去的样子,油然而生一种向往的心态,我要是它们其中的一员就好了其实我并不知道它们是不是快乐,快乐的成分占据心里的多大空间,但这种羡慕很奇怪,似乎所有的表面欢腾,娱乐,热闹的场景都会使人们产生羡慕的神情。

未央岛18他们真的离婚了,无声无息的,沫沫说她终于恢复了自由,可是我知道,她是不想让我担心在沫沫的那套房子里,我被逼着过了将近两个月的起得比鸡早,睡得比妓晚的生活,我至今认为那段日子里写出的文字数量多的惊人,不过事实告诉我,那些文字中渗透出一种苍白,这让我多少感到懊恼,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做错了路。

时而会有奔向另一个国度的念头,再时而我的情绪会瞬间溃烂还好沫沫一直在我身边,在我感觉到孤独的时候,在那些低声啜泣、语言无法倾诉的时候,她的温暖会带走我身上所有的言语,所有的欲望,所有的悲伤,和那些醉酒后被无意间打碎的高脚杯的碎片。

当伤口被纯真的热情包裹时,命运的悲怆同样被柔和的月光所淹没沫沫给我的温暖与其说像是情人之间的关怀,不如说是姐姐给予弟弟的关爱虽然我知道所有浪漫的爱情终会融为温馨平淡的亲情,但我依然眷恋对于现在而言短暂、不真实的美好恋情。

我热爱生活给予我的一切,包括那份湛蓝的天空、那朵任人驰骋想象的无时无刻不在变幻的白色镶嵌着蓝边的云朵,仿佛是黛玉的千万滴泪水掉进了蓝的深渊情感、雨滴、水墨的完美结合,在太阳瞌睡的瞬间坠入点亮繁星的夜空,总感觉那像是迷宫,而我就像是迷宫之中的一只虫蚁般渺小。

沫沫把我抱在怀里,低着头,直视着我的眼睛“你真是个让人放心不下的孩子,如果没有遇到我,如果不是因为未央岛给了你寂寞,如果你不曾拥有这样吸引我的嗓音和呼吸,你现在会在哪儿?会依然执着你的梦想走过那条不知去向的路途吗?”。

我没有说话,只是望着她我感觉到她好像是在颤抖,两侧的头发滑动了一下,离开了原来的位置,垂直地竖下来,波浪的发梢徘徊到我的脸颊上瞬间又滑到耳边,刘海儿埋藏了我的额头,这样的情景让我想起了大学期间,我曾给一个女孩画的头像,画面上一双清晰的眼睛、典型的汉人鼻子、娇羞麻木的嘴唇和闪光灯下依然清晰的脸庞,它们吞噬了大片大片的黑暗。

沫沫,我想就这样看着你一辈子傻瓜未央岛19大三的上学期,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是九月十八日,这是个值得中国人记住的日子也许中国人的史哲书上应该添加一个情节,“仇日”情节,日本人给我国带来的灾难永远都无法干干净净的擦除掉,只能越抹越黑。

那天是星期六我在电脑前忙了小半天的时间,把报编的设计构想做成完整的方案,并且编辑好构想的头版形式之后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和爸妈很开心地聊了会儿天十二点半,去食堂要了份糟糕透的扬州炒饭,吃的仍然津津有味转回宿舍,望着屏幕发呆,大约持续5分钟,打开Edius5.0视频教程,自制了一些艺术片,记得很清楚,新闻联播的音频,人体艺术片的画面。

对作品我很是满意在那之后,我终于参透了子曰的那句话,“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下午四点零六分,挎上休闲包,到这座城市最落魄的角落神遛在路边的小摊儿上,买五块钱三双的袜子,但摊主喜欢吆喝十块钱六双。

耐克的袜子还剩下一只,女摊主对我说道,这只送给你吧好换着穿我说,我要六只就好了那只袜子,您留着吧,给我便宜一只袜子的钱就好女摊主堆着笑说,做人要厚道!我说,一夫一妻制很好,就算一只袜子破了好大的洞,我相信另一只也会被扔掉的。

我没有三只袜子换着穿的习惯继续前行,买了一顶红色的宽边帽,摊主是一个正在忙着打扑克牌的六十岁左右的妇女,要价七块,给价五块,五元成交把帽檐压的低低的,遮住自己的眼睛,很多人的眼神聚集在帽子上我慰藉自己,变帅了。

事实是这样,多数人在关注牌子物品、奢侈品;廉价的东西变的几乎无人问津这时你穿着邋遢、破烂的装束街遇并且穿梭在众多名牌服装、奇装异服之时,备受关注的往往是你这天是农历八月十一,街头有自制的月饼,我要了鲜橙、草莓、荔枝三种口味的,四块五。

我给她百元大钞,老板娘说,没那么多零钱,再买点别的口味的吧我说,对了,我这有零钱,四块钱,便宜五毛吧老板娘转向老板,二栓(孙)子,给,100块,找他九十五块五毛我接过老板手中的钱,看着老板娘笑了笑,转身,头脑中浮现字幕,人总是不肯亏待自己。

至于老板是叫二栓子还是叫二孙子,至今我还是不知道所以,我时常觉得自己是一个糊涂的人,虽然沫沫多次告诉我,“你做人太敏感”,但我还是觉得自己在某些方面显得迟钝,木讷,甚至愚蠢譬如,除了写作,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让我活得很好。

当然,“活得很好”的尺度很难把握,不同的人对于“活得很好”,都会有各自的见解我的“活得很好”的尺度在于家里的每一个人都在温饱线之上,并且有一定的精神追求可是,往往就是这样小的愿望,对于平平常常的家庭也是很难实现的。

不过我坚信绝望是无限的美好,当然这也就是阿Q的自我安慰,无可否认之后过了好些年,差不多同一个季节,同一个令人看不到未来的初秋,我要沫沫陪我回未央岛岛上的海风还是那么轻柔的抚摸着我的头发,抬头看到沫沫的嘴角有一绺纷乱的头发,她在静静地望向大海。

这就是我爱了好久的女人,她比我大6岁,我们在同居,我们在床上疯狂痴迷着彼此的身体,她不问我什么时候娶她回家,她不强迫我明确和她的关系有人说,我泡上了一富婆,可是我知道自己并不是潮男我属于很传统的男子,短发,长时期消沉的时候头发会很脏,很长,很凌乱,但从来都没有一个固定的发式。

喜欢穿纯棉的衬衫,肥大的休闲裤,几乎不穿西装,如果有可能,我想穿中山装,我喜欢历史,正如我喜欢现在喜欢未来我的脸上依稀有些抓破青春痘留下的疤痕口齿不清晰,喜欢沉默,很少在公众场合说话所以我没有理由泡到富婆。

嗨,沫沫,你爱我吗? 我朝着她大喊虽然我喊得很大声,嗓子有些辣辣的灼烧感,可是沫沫还是没有听清我说的什么海风卷走了我的沙哑的字句你说什么?她冲我跑来我张开双臂,迎接着她我用力抱着她,在她耳边缠绵,沫沫,我爱你。

我的眼角溢出了泪水声音显得软弱无力怎么了?像个女孩子似的我沉默然后疯子似的,放开她的肩膀,跑到一片海鸥的聚集地,用尽全身的力量,嚎叫,沫沫,我爱你海鸥们应该是受到了我的惊吓,纷纷竭力拍打着翅膀,四散奔逃。

沫沫站在原地没有动,她静静地注视着我,然后,眼圈在不知不觉间,红了,湿润了未央岛20稿件就写到这里,没有后来了我的这篇稿子好像把结局遗忘了所以我把它定位为“残稿”没有结局也好,这个伤感的剧本本来就不需要结局。

如果那样这篇稿子也许会显得很突兀或许没有结局的文字是激不起一丝波澜的抑或过于奢望就等同于失望我这样慰藉自己现在的我在不停地絮叨,你在听吗?经常编造一些若有若无的故事,哄骗他人,欺骗自己这是我引以为豪的生存手段。

当然哄骗他人要比欺骗自己好些宽恕,自欺者最终会在自己编造的“完美世界”里,持续不断地说着谎言,维持着那种不会让自己轻易哭泣的气氛我喜欢和陌生人聊天,他们永远不清楚我所说的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更不会拆穿我的谎言,所以从一开始,从故事的一开始,我决定把最真实的我还给这片孤寂的沙漠。

或许我欺骗了你,但请你不要介意因为我正流着眼泪给你讲述我的生活,这里有真实的我,也有虚假的我…我的我大学生活,我从不肯轻易的忘掉它留给我的每一份札记每天踏踏实实的陪着我,不图回报,这是它留给我的最好的礼物。

我的未央岛,那里只有我一个人,一台电脑,一把椅子,一杯菊花茶;一间小木屋,一片竹林,一弯青石板甬道,一处绿油油的苔藓当然,要有足够的食物能让我在这里长久地生存下去每天早上沐浴在绵绵的海风里,望着远处忽然飞起、又忽然休憩的海鸥,拿出铅笔在纸上写写画画。

你们谁也别想找到它,那是个人迹罕至的地方,本来就不属于人类,作为第一个入侵者,我已良心发现,不希望再有人去打扰它我的沫沫,她就在前方海滩的不远处等着我,她在静静地流泪她很平凡,这样的她只属于我至于我,我依然独自背着行囊,行走于城镇与乡村之间,如果你在观察生活,你终会看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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